认知有认知的寰球,并跟着体验充分扩充内在,思想有思想的变化,并跟着体验寰球增势测量
起初,只是一潭春水,荡漾着,清澈着
荷塘之边,可见鱼儿悠游,三五为伴
荷,那沉浸在水中的,墨绿修长的茎,浮出水面来,顶上便托着微卷的荷叶,映射到人的眼里,是一叶崭新、娇嫩的绿
间或,有几株已经舒展开来,便有那圆润、晶莹的水珠,如同一个顽皮的孩童,借着那叶之微颤,也学步般地骨碌碌,骨碌碌地流动起来
恰似一颗晶莹的童子之心,清朗,剔透,即便沉静,亦能窥见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顽皮天性
留在记忆里的是那种钉齿耙
孩子帮牲口,大人站在耙上,对着牛屁股重复着简单的口令
这是集聚了人的智慧、牛的力量、机械的性能而完成的一种对土地的创作
远远望去,那情形如荡舟碧波,是田园风光最美的一幅插图
“三夏不如一秋长”.掰玉米前,耙就在角落里喊父亲
父亲调理耙的姿势虔诚而执著,少一根耙齿也不行啊,人少一个门牙嚼东西不烂
收获后的土地有点激动,隆起厚实的肌肉
这时,耙帮它们理理头绪,平心静气,打好下一季的谱
耙齿把大土块嚼碎留给小麦,仿佛一位母亲嚼烂食物喂给不满周岁的孩子
论辈分,耙应该是我爷爷那辈人
露在木框上边的耙齿爬满了铁锈,下边的越发光亮,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岁月的深度和时间的长度
对土地,耙最有发言权
父亲杠着耙在前面一声不吭地走,我赶着牛在后面小跑
父亲把要对土地说的话全交给了耙齿
耙地早上最佳,早上土地松软
我是一肚子怨气
眼睛还没睁开,就跟着牛跑;牛闹情绪了,在前面越拽牛脾气越大
父亲站在耙上悠哉乐哉,像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
你也来试试?父亲不想让儿子只是个会念“锄禾日当午”的娃
他开始编筛子
我注视着他的那一双手,那是粗糙,满是老茧,满是裂缝,青筋暴起,却又十分有力的一双手,像苍鹰遒劲的爪
只见他迅速扯动着这条和那条篾子,双手上下飞舞,竹篾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密密的整齐的交织着,这时觉得他那双手又宛若闺女在绣鸳鸯枕头般细腻灵活了
我没有再问,筛子在他心底早已织成了
我默默看着他,心里想到了什么
他当然没有觉察,给堂弟讲着一个个叫人忍俊不禁的小故事,或是一些历史小典故
我也惊于他的绘声绘色,尽管目不识丁,却说得井井有条
落花岂止薄情,孤独了女民心,清流岂止偶尔,宁静了女子身
逝去的毕竟逝去,强提防更殇,身更凉
功夫污染了可儿的眼眸,枯槁了娇圆的苹果脸;时间夺走了月发端牵发端的放荡,消逝了花前追赶蝴蝶的嘻戏;功夫淡化了誓词,凋谢了喧闹,留住沧桑一场
谁也不是谁的谁,结果不过熟习的生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