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取了东西自去做饭
我说,大大,从六月十四到今日,每月一百元,利息是六百五十元整
喜顺说,半个月就不要算了
借钱的时候我给守忠说了几句,说得重了,你和守忠不要见怪
我忙说,怪啥哩,你说得对着哩,是个手续问题,咋能不说哩?他说,钱是经过你手的,却是守忠使哩
娃娃,不要你来些,我和守忠不熟,还不知道守忠是咋样的一个人,不敢借
娃娃,是你来借哩,不要些罗罗妈的人命钱我不动
我知道你紧急着哩
不紧急你不向大大张口么
大大给你打了一次电话,再不敢催你,我晓得你是急性子,比我还急
二十的那一天,对,就是二十,十九家里攮了个气,二十城里跟了个集,想到你妈跟前来一下
唉,我嫂子把我好得很
大大总觉着到你屋里比谁家都踏实,和自己家里一样,心里实贴着哩
可我想了又想没来么
我一来,把你妈惊了,把你惊了,我不言传,你们都以为我取钱来了,心里就像打鼓一样
我想这个男人挣脱了内心的羁绊,他不在要那个爱情的结果
这同样暗示了我,或者模仿了我曾有的心态
尤其我在那个盛满时间的车厢内,那时,我也已变得轻松许多
武汉长长的大桥还会龙蟠普遍雄踞江水之上,桥下激荡漾荡的清流,总会少缺从前雄壮振奋的几句徽调
我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是多么容易被人理解为胸无大志目光短浅的可怜虫
当青春的激情像水分一样被蒸干后,剩下的只能是生活驳杂的颜色,那无疑是相当坚硬与苦涩的
子乔:你上身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