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计划顺雪山去看石林,租来的车在深山里穿行了好久,才知道我们走得那条路还要翻过四小时的山
稀薄的空气让我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边山腰一座挺立的水泥碑,我和献平不约而同的想过去看看,我们爬上去,抚摸着,没有任何标记,一块小石头留下了潦草的“杨献平到此一游”,他们却已经顺着去年的河流走出很远
他说肚子疼,让我先走,我直朝山顶,想在前面想象的山口超过他们,但是临近山头的一段却找不到任何一个落手脚的地方,只好退下来,深山中孤自一人去寻找我的兄长,此时的手机只是一只表,没有吹嘘中的一丁点信号
我小心的走着,对面山头一群黑色的牦牛悠然的吃着草,凉风中粗壮的擎天沙柱孤立在山脚,他就蹲在一侧,我喊了喊继续往前走
此时任何形式的大声呼喊,没有任何的应答,依然冷清的静悄悄
山上没有树,抓一把满手都是土刺,献平从那边直上已经迂过我得头顶,他蹲下来,我抓住他的手到了山头,山的那边还是山,他们几个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片风塑的雕像在我们的眼前浮现,有眺望的斑豹,有趴着的凤凰……
野生的紫青藤下,缀满了星星的高谈阔论
清明雨年复一年地洒着,到我带着自己的孙子去祭奠他从未见过面的曾祖父母时,或许他也是当年我春游般的心情
晚一辈体验到的清明再不会是老一代的情怀了,时代变了,往后的清明节或许更简洁,不过,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清明节是不会变的,清明雨总会淅淅沥沥地提醒人们,别忘了自己的根……
假如不妨,愿采一颗宁静的香草,放在秋天的风中,听散落的回顾在暮色中吟唱;再鞠一捧秋水,等在清秋的晚上,让戴德的心语在一弯月里,洒下一轮菩提花开
小五的媳妇要的彩礼是多了一点,在我们村里当时是最多的,也正是由于她的首开先河,惹的别的姑娘结婚的时候也是猛要,现在的价格是一年比一年涨,如果要是说什么东西物价长得最厉害,那答案是绝对的,一准是: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