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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是清澄的,不象现在江面有许多黑乎乎的漂流物
江边有许多芦苇,很高很高,它的头是粉红色的,尖尖地象长茅一般,似乎蓝天也会不小心被刺破
我们在游累后小憩一下时,就会用小刀子割断芦苇,然后在它尖头朝下的数尺的地方,斩断,削成舌头形状,剖一个口子,
我在这个寰球独立地日昼夜夜,一切芜秽、薄弱、低级庸俗、自私、高贵、谦让、控制、良善,我都逐一领会过
放假之后,我们便要回老家过年,鸽子的归宿问题困绕着我们全家,孩子坚决不让送人,只要一提到送人,他的眼泪就来了,无奈之下,我们就领着孩子提着鸽子回到老家,由于老家在农村,天宽地大,每天把她放出来,她也不飞走,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只要孩子到她身力,她便“咕—咕—”似乎在呼唤,又像在问好,俨然像一对老朋友
等过完年,我们要走时,婆婆说,楼上养鸽子不太放便,她替我们养着等暑假我们再去接走
我们也做通了孩子的工作,但等到走的那天,一大早孩子抱着鸽子,看上去难舍难分,我的心中也有一种隐隐作痛的失落
等车启动时,孩子隔着玻璃放声大哭,婆婆抱着鸽子泪眼婆娑,我坐在孩子身边无语凝噎
后来,孩子每次给老家打电话,首先就问她的鸽子,等放了暑假,孩子便催促着要去接他的鸽子,我也像接自己孩子一样,心情居然有几分激动和期盼
我们一进家门,那只鸽子正在阳光下散步,儿子便一下跑过去,鸽子也“咕咕”地顺从地让他抱在怀里,看着他们热烈拥抱的场面,像久别重逢的亲人,又似亲密无间的挚友,我心中的感动都化为一点一点的潮湿
呆了几天,我们又领着孩子,提着鸽子回到了家
她到了墙头,没想到墙里边更高
等我再次爬上墙头,跳了下去,然后又把她接下去
这算是平生第一次接触女生的身体
所以,翻开血淋淋的历史,在那长河中流着的都是血
北京,作为历史上的都城,从来就没有给文明与现代化提供多少令人振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