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天,我在一张来自西欧的打口碟中看到了天马行空的鼓技
我敢肯定,那个鼓手绝对长有十双手,不,简直是千手观音,要不然,同样是七桶鼓,在他手下,怎么就像波涛般汹涌无常呢?弱起、换位、切分、双击、复合跳、顿挫、延续、任意连音的无穷组合……他简直在写草书嘛!我被震慑了
江淮之间,大别山余脉,坐落皖中庸皖西交汇的场合,浓缩着一座小城,衡宇上下凌乱,街道委曲蔓延,住户多愁眉苦脸,悠然自得地过着本人的日子,白天的阳光雨露,晚上的星星渔火,冬日的微雪,夏季的烈日,一轮轮地从它的身上掠过,是功夫的温柔
所以,小城里,便有了一个个动听的故事,旧的走了,新的来了,功夫化成了风,故事随风飘散,悠悠的,形成了退色的梦
但是,小城里,仍有少许货色是吹不走的,吹不散的,那城东衰老的旧塔从来等待着这方的水土,这方的后代,犹如有很多世纪了,它青色的苔藓年年地绿着,无言地绿着,是宁静仍旧安静?惟有它最知小城的往事,最懂小城的神秘
尽管你蒙受了多大的委曲,你都不妨渐渐与我倾吐,我不会打断你
卞毓方:有人说温瑞安有明显的“小说散文化”,我认为古龙的小说也有明显的散文化的倾向
小说散文化造成力度,也给人以美感
我是1995年开始写散文的
我的成名作就是写北大的,名字是《煌煌上庠》,却有“散文小说化”的倾向
讲起“虚构”的问题,我以为散文就是可以虚构的
散文是艺术的真实,而不是现实的真实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庄子的《逍遥游》不都是虚构的吗?但是我们还是认为它们是散文
我认为“虚构”不同于“造假”
「妈!」过程十年后,仍旧长大的女儿拖著负伤的心与尴尬的身躯,回到了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