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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湖泊昏昏欲睡,我们择尽生存的频道而只剩下纷乱的雪花点时,在天幕之上,我们读出了造物主的苍凉的诅咒
海子死了,山海关的月光一样照着那本安静的圣经;张国荣死了,那栋高耸的楼依然被人们仰望
而我们的生命在现实里显得如此的脆弱
我们靠什么支撑我们继续活下去...... 克莱斯特在某处写道,诗人的最大心愿是不用语言去传播思想(这话说的有些玄)
也许这话有道理,一首诗歌如果全部用理智来说话,把客观的现实说得那么具体,那么我们的内心就失去了作用
我们之所以把我们的直觉的对象或内在的审美与这个外部世界的物联系起来,我想全靠我们内心的停驻与指向
也许,这个指向是高尚的,卑微的,丑陋的,激进的或其他,这全在于你与这个世界的经验关系
有人过着天真烂漫的童年,有人幼小就失去双亲;有人生活完满幸福,有人命途多滞多蹇,,,,,,
问题可能还是要回到窦唯的《他》:“见他在笑,笑着自己笑无聊……笑着自己太糟糕……听见他在叫?叫着自己叫无聊……”窦唯是懂虚无的,全民的虚无和他自己个人的虚无
正是这个无聊的世俗在毁灭窦唯,在毁灭他的天才和灵魂
而拖着天才的灵魂尾巴的窦唯,又一直行走在世俗中,无意超脱——世俗的力量太强大,世俗也太迷人,他自己也很在乎
我习惯在暮色苍茫中走近这条小河
对面山上树木青翠,河中贫乏得只剩下坚硬的石头
丰富与贫乏形成极大的反差,让我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心动
那时河边上通常只有我一个人,几乎很少有人来打扰我的宁静,只有几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在河中捡石子玩耍,他们的面庞被冷风吹得通红也毫在意
这是我久违的记忆,许多年前我也像他们一样企图从乱石堆中寻找出光滑的或是彩色的鹅卵石带回家去,晚上就放在枕头边上睡觉
有时还会用有颜色的小石块在光滑的石板上写下稚拙的字,我觉得把名字刻在石头上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我在石头上写道:“毛主席万岁!”“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都是一些我从广播里听来的标语,我有意的把两个叹号打得大大的,像墙上人们写的标语一样,我专注于在石头上书写我的童年
过了一段时间再去看,还在,心里很为自己自豪,我也能像大人一样的写字了,我也可以像村里的秀才一样的写标语了
我后来喜欢写字大约就是在石上养成的兴趣
多么遥远的童年,正在从记忆中一点点消失,就像那河里的石头一样不断的被风霜雨雪剥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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