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次写母亲,我内心都更加忧伤,似乎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地,由于除去笔墨,我不领会如何好好去爱她,一笔一划写不轻她肩上的挑子,夸夸其谈道不完她的操劳和苦处
然后他坚持要见我的父亲
我听到他对父亲说希望我可以去参加他们的一个晚会,是为一个舞蹈作口哨伴奏
父亲当下就满口答应了
我宁肯咱们未曾相濡以沫,我希望咱们历来就相忘于江湖
我没见过他的女人,但她就象一个影子,时刻的跟住我们,我是那么熟悉的感觉到她存在,在我和他共处的每一时刻,使我们永远无法纵情欢笑
除了夜里,只在放纵的那一瞬间,我们能忘掉一切,能彼此拥有
而白天,他是她的;我,只是我自己
传说中,抚仙湖的孤山下,有个大洞,鱼王去游玩时,进去了出不来
鱼们只得到这里来朝拜
又有传说称,孤山下面是空的,鱼王就住在里面
这可不是空穴来风,《滇南志略》中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孤山“下有鲛宫,常有巨鱼数万头来朝”,《江川县志》则称抚仙湖为“鱼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