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规矩
49、父亲是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父亲是那浓浓的茶
父爱的茶啊,让我一生回味无穷!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与麻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走在路上、课间休息、甚至连看书吃饭,都少不了嘴角要叼几粒麻子粒儿嗑着
这时,可能还上小学吧,每每手里积攒了几毛零花钱,总要算计着支出两毛来卖麻子吃
卖麻子的老汉不会嫌少,总是不厌其烦地拿起一个小茶杯量上满满一杯,然后倒在我们的小手里,其实卖麻子的货郎,主要就是赚我们这些学生娃娃的“毛毛钱”,要不他也不会把货郎担子担到校园里来卖了
在我上到初中的时候,学校门口那个卖麻子的货郎,他用的量具不再是一个小茶杯,而用自己的手把
天热的时候,母亲给两毛钱让卖冰棍吃,我总是拿那钱换回一大把麻子,吃得津津有味
用吃是再也恰当不过的了,麻子粒太小,嗑一会感觉烦了,就抓一大把,摁到口中,像嚼玉米花一样嚼着吃
还别说,这样吃麻子也别具风味
我这样说,并不是反对散文的知识性论述和文化的考古,而是强调不应当放弃用自己的灵魂去穿透论述与考古背后的东西
另外一层意思是,知识或者文化的力量在散文中应当是学养的蕴藉和价值的取舍
许多人看中张中行的散文,应当与此有关
在当代散文史上,张中行的重要性无可争议,但我同时觉得他的意义被夸大了,也被误读了
我们不必老是用国学大师的名分来评判一个写作者,在放大的历史框架论述,张中行的学问虽然很大,但并无特别强调的必要
不必说今天,知识者的几代中,上世纪30年代的看20年代的,40年代的看30年代的,50年代的看40年代的,大概都有一代不如一代的感慨
这是教育背景的差异
张中行的重要与他是不是国学大师并无关系,而在于他的情怀,一种伤逝般的情怀
在他的笔下始终呈现的是在今天的语境中已经不复存在的一种文化传统和一代文人的心迹
他在追忆之中流淌着悲天悯人的情怀
这是张中行式的“疼痛”
这种难以再现和复制的情怀正在逐渐消失,反映了当下文化生态的某些征候
秋天,写下你的名字,画出你的笑容,在这个安静的岁月里,作为原来的,你还在我身边,我希望你忘记了我,在这个世界,一个角落,这个生命是幸福的
你将成为我永恒的记忆,并将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