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不久前的日记,发现某一天是这样写的:几天好开心,我永远忘不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有写,我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
又是一年年节将过,寒流终将中断,春天终会光临
而春天的光临,也即是南边的这个钢厂,也是咱们这个民族新的一轮消费的发端
麦田上发狂的普遍都是小男孩,这个来由简直勉强
他仍旧坐在那,昂首望着这挤满鹞子的天际,也提防间隙里飘过的云
听父母说,在他们小时候,曾经认为天下最好的美味就是玉米面窝头、稀面汤,如果逢年一个肉丸的饺子管饱,他们就觉得遂了一生的心愿了
而现在呢,也想吃窝头,那是吃腻了大米白面;满桌的鱼肉,而父母却总是说,“现在的肉不如原来的香了,瘦的像树皮,肥的像肥皂……”道理其实很简单,他们也知道,就是俗语经常说的,“饿时吃糠甜如蜜,饱时吃蜜蜜不甜”
这也是一个心情问题:当年荤腥奇缺,想吃的渴望也就奇大,得到后,心理上是巨大的满足;现今垂手可得,张嘴就吃,当然也就大大的削弱了那种满足感
对于好多现在的人来说,“棒子面粥,老咸菜”倒又成了一种渴望
当然,对于这种渴望的心情实际解决起来,难度并不是太大,然而,并非所有的问题都这么容易解决
我坐在单车后座上,对着正含苞的百合小声地说了句话,然后我又附到于纯的左耳朵那里悄悄地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