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叫名字,挨个叫,连名带姓,像上学的时候了,像不上学时在大街上见着的时候大老远地那样大呼小叫上蹿下蹦的了
只是,叫到那个名字时,大家的口气突然收起来,变得正式,严肃,像课堂点名
台上是老师,台下是一帮萝卜白菜地瓜土豆,土豆滚出来,滚过时间,时间好像并不长,几个滚儿就过去了
大家不再做深沉状,东南西北,大江大河,云里雾里,他坐几排几桌,和谁谁是铁哥们,当大班长,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样说起来,大家的情绪一下子就刹不住,气氛浓烈,混乱,有点像下课
下课了好,跳桌子,蹦椅子,不从门走,从窗子飞出去,没什么了不起
从窗子飞出去的同学里面也有那个人,他是班长,他是班长也照样跳窗户
提起苏轼的中秋词,大师开始想到的,确定是千古名篇《水调歌头·明月何时有》,这是苏轼在熙宁九年写给弟弟苏辙的一首永垂不朽之作,变成千年此后最典范、名望最大的中秋词
明代的杨慎赞美这首词,“中秋词古今绝唱”,沈际飞觉得这首词是“谪仙再来”,陈廷焯觉得这首词“落笔高贵,飘飘有凌云之气”
现在,耶利内克热得像一只烤炉上的蚂蚁,全世界操持文学的人不谈耶利内克就如丧考妣
不谈耶利内克,似乎一夜间就与世界文学相差了几百光年
在中国,还没有任何一个耶利内克的文本,对她的研究几乎是负数
能完整说出“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这个名字的人,已经算是与世界文学潮流接轨了
我们的恐慌是情理之中的,出版社则在加大动作
诺贝尔文学奖公布后,上海译文出版社第二天便购得了两本耶利内克的作品版权,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则很快就将他们手中的马粪蛋当作了金元宝,另有六家出版社也向耶利内克作品的中文版权代理人传真出了出版计划书……
然而,就在这种琐碎的忙碌中,却使我失去了抬头观察其它事物的机会,直到那片阳光驱散了冬日漫长的黑夜,从阳台的窗户直射到书房的时候我才发现了它
而那小小的书房,往常我只是在静夜里进去,读一些我喜欢的书,写一些我喜欢的文字,不知道,有多少个白天,有多少片美丽的阳光曾经撒落进它的里面,柔丝般地流淌在各个角落,却无人欣赏,也无人享受,兀自空寂了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