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轻的心不再滴血,蓝与白的剪影靠在一起不再寒冷
32、只有学而不厌的老师,才能教育出学而不厌的学生
最初的几天隔三差五地有人来,母亲就让我在家待着,一边和母亲唠叨家事,一边等人来
母亲说着近几年家里村里发生的大小事情
母亲说奶奶去世的时候,有很多同村人找麻烦,我的那个大伯外表像人,其实是鬼,借办丧事故意刁难;奶奶98年7月去世,因为坟地要路过很多人的玉米地,我的一位大伯坚持要让我父亲挨门挨户地给人家说情,下跪;最多的说起我们家和邻居杨桂新家的宅基地冲突——持续多年,杨桂新是我爷爷的亲侄子,为了房基地的事情,有两次趁无人时候殴打了我母亲,还有一次伙同其两个儿子,趁我小弟挑水没有防备之际突然袭击,致使小弟身体受伤,精神受到一定刺激;至今还吵闹不休,无理取闹
母亲还说,队里分得几棵白杨树和苹果树,竟然有人将硫酸涂在树干,埋在树根
这些很小的事情,却使我异常愤怒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
早在我未出生之前,安子沟这种窝里斗就异常频繁
仿佛是这个村庄的一种传统
我出生乃至稍明世事的时候,就亲眼看到和经历过了
我不能无视父母的屈辱,但我又是无力的
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村庄的对手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因此,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人是恶的”的思想就很深刻地嵌入了我的骨头和灵魂
笑容很简单熏染人,而小儿童的笑容更是一剂疏肝解郁的良方
它澄清纯洁,简单天然,刹时扫荡了一切的呆板和蹩脚,高兴和宽厚吞噬了所有心间
我朝玻璃窗噜噜嘴,做了个鬼脸,跟儿童互动起来
大鱼最沉得住气,它们窝在水深处,一动不动
最后的捕捉到来了,几个壮汉用背篓对准了它们,泼喇一声,一个壮汉被鱼尾打翻,一个背篓被撞扁
狗日的!好大的鱼!捉鱼的,看捉鱼的,都不约而同地喊了起来
大鱼顶着旗帜一样的鳍在水里左冲右突,将本已混浊的水搅得象泥浆一般厚重,结果反而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于是,在折腾几个钟头后,大鱼终于被兜进了大背篓,两三个壮汉便一起兜着它往岸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