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方气候的千变万化并不陌生,对南方的城市、乡村——特别是南方都市里大街小巷那如海似潮的各种各式的伞儿应该会有较深印像
不同的生活方式改变了我一些观点
在渐渐适应的心理上,接受着如今成了不可缺少的生活习惯
在虚拟的世界,我敲打自己真实的感受和真诚的语言
哪怕让我稍感羞涩,《两人男人和一个女人》暧昧的文字让我笑容里,有了一份羞涩,仍让我感到一阵快乐
绿柳动摇相思河滨
“可不不妨,你也会想起我?”季春的桃花行将开放,可我绵软观赏
独品这首凄美的歌谣,任腾跃的音符漫游在凄怆的心湖
昨天的芳香化妆了一季的放荡,却给了我终身的惦记
秋里听箫,那韵致必是静定了的时候才能从心绪里缕缕抽出
父亲的生活虽然穷困,但却爱赶潮流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家是最早拥有农用架子车的人家,大人们说我们家的车排是赣木做的,既结识又轻便,所以大家都喜欢借了用
父亲有一辆红旗牌的自行车,据说也是队里最早一批买的
母亲要学,但因车子高个子矮老是跌跤,父亲唠叨她,她索性睹气不学了,至今不会骑自行车
对于自行车,父亲甚是爱惜,怕上上下下时磨掉上面的漆,便买来黑色的塑料皮把他缠了个遍,别人出门借用,父亲就没那么大方了
有一次二舅带我回外祖母家要骑,父亲不情愿的给了他,结果刚出门没走多远,就一头栽到了路边的沟里,回来父亲一脸的不高兴
队里有一个大学生,比父亲略大,是我们的本家,他有一个老式的罗马表,全队的人都很羡慕
有一年父亲去新疆看姑妈,回来时居然戴了一块上海表,这可轰动了全队
一次在舅舅家,一个堂舅当着我的面说:"李家姐夫,戴个上海表,哪里似配呢"
那意思分明是说以我们家的经济状况父亲是不配戴这样的表的,但父亲还是把他戴在了手上,并常以走得准,不怕震动而自豪
就是这样的一块表,父亲戴了我再戴,一直戴了近二十年
记得那时,农村只有广播没有电视,就这个破广播还是大伯家的,刮在他们家屋檐下的墙上,虽然我们也能听到,但总感觉不是我们自己的
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也不知是哪来的钱,他居然买了一台"红灯"牌的晶体管收音机,那时全队再也没有比我们家好的收音机了
这台收音机,给我们家的文化生活凭添了许多的乐趣
父亲用他来听新闻、听戏,娄阿鼠、杨宗保、薛平贵这些戏剧人物他时常刮在嘴上,我们孩子们却用他来听故事、听评书、听小说
小喇叭节目里的高士祺爷爷讲得西游记故事,评书联播里刘兰芳、袁阔成、单田芳讲得《岳飞传》、《杨家将》、《水浒传》、《隋唐演义》,还有曹灿等人讲得《第二次握手》、《平凡的世界》、《红旗谱》、《家》都给了我许多的文学汲养,我有时在想,我今天之所以喜欢文学,无不得益于那时的这台收音机啊
母亲心灵手巧,针线活做的特别好,那时队里只有个别人家有那玩意,母亲看他们闲置着,既羡慕又惋惜
有一年堂叔去玉门,父亲借钱带回来了一台"蜜蜂"牌缝纫机,母亲的兴奋自不必说,父亲在喜悦之余,私下抱怨堂叔,他怎么把"飞人"牌的留下了,给了我们个"蜜蜂"牌的,那意思是说他买就要买最好的
就是这个缝纫机,可派了大用场了,母亲的手艺突飞猛进,常会给我们做出时尚的衣服来,还用她来给别人家的孩子老人做衣服,换得别人为我们家做农活,为我们家平添了许多的人气
一九八三年,父亲卖了一头骡子,从城里抱回来了一台14寸青岛牌黑白电视机,我们从此再也不用跑别人家爬脖子去了,一家人坐在炕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