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从一楼爬上来的
原本有可能在臭水沟里停留过、在粪坑里呆过
一想到这些,你就忍不住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
几片隔夜的肉、几块隔夜的鸡,你还不怎么可惜,倒掉就是了
让你恨得牙痒的,是它们居然咬电线
空调的线,有线电视的线
奇怪,它们怎么就没有被电死呢
电线咬断了,请人来修理,你心疼冤枉多花的银子钱,自是不必说
最可恼的,是你双休日在家休息,想好好儿看看电视;或者是三九天、三伏天,你冷得要命、热得要命,你开空调,满心希望着可以好好享受一份温暖、一片清凉,却久久地,什么都没有
那种心情,可真是糟糕透了
就在第二天,我只给小雪发了短信,我只是告诉她别再找我,我会在某个时间回家的
然后关掉了所有和灵儿无关的记忆
我也封闭了一切和语言有关的东西,我只习惯文字,和灵儿一起痛苦并快乐着
灵儿,她总是眼睛湿湿地望我,让日子破碎的目光,让我泪流的目光
我们所有的交流除了文字,还有憔悴并灿烂的目光以及痛苦又古老的身体
可爱又忧伤的文字象水一样绵延又起伏,目光是假想的流动语言,在我和灵儿之间不厌其烦地游走
这个卑劣女子又说:“水我惟有一点点,即使你要喝,我给你海水
”
茉莉花花是女王,开出夏季的金睛
“终日谁来”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