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领会,但我哔竟创造,十足的十足,在看到光影斑驳陆离下两人优美的身影时,都只能化作一句:没道理
一跳一跳地,仿佛疼爱的孩子在娘的怀里撒娇,发出一串没有次序的童真絮语,贪婪地寻找着母爱的真义;一蹿一蹿地,又如初春的小兔崽,印下一溜凌乱的足迹,热切地寻觅着初生的青草地
这样不一会,笔挺的明黄色的麦杆就变成一长串麦辫,从家乡女人们的手指缝里流出来,一圈一圈乖顺地叠她们在膝盖旁,作为艺术品而存在
最记得,每每正月十五,大人们就喊我们这些打着灯笼在外疯够了的小孩子去枣树林子,围着每棵枣树转转,说是用灯笼照照,会多长枣子的
白天,爷爷往往喊上我,要我给他拿了斧头,去枣树林子里
一个上午,爷爷要把那么多的枣树都砍一遍
说是砍,其实就是划一些痕
我问爷爷,好好的枣树,砍它干么
爷爷说是这样枣树会多长枣的
我说,不是十五晚上让我用灯笼都照过了么
这终身,不许陪你细水长流,是最大的可惜,但在内心与你地老天荒,也算是给我了们那份爱一个优美的布置
对于此次深入马蹄腹地的笔会,我不知道朋友们怎么想,反正我是抱有这种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