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快乐即是浔阳江冷瑟的凝波和弦凝绝的那把琵琶,即是往常那温暖的春江花月夜和此刻这落入街心的苍白月色,即是无管弦的宴别和终岁不闻的丝竹声
香山居士——白居易的快乐在乎“同是天边沉沦人,见面何苦曾了解”,人民的灾害是他的辛酸,群众的快乐是他的痛快
固然学的专科是装束安排,但我的理想却是变成一名漫画师
我在书院构造的代表团即是对于画卡通的,其时候本人有点投稿体味,以是其时会合生人介入代表团,办震动、画海报,都是亲力亲为,并且忙得不可开交
于是伴着连绵不断的雨声和间或炸响的雷声,使我想起我曾经跟着外婆穿着蓑衣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把裤管卷到膝盖上,顺着田边的小沟子摸螺蛳捉泥鳅,想起在小溪里和伙伴们一起光真屁股潜水底儿,在水底不断地吐着泡泡儿,想起弹弓,拿着它钻进林里打鸟儿,连饭都忘了吃的快乐情形
还想起了冬天的大雪,刚开始打雪仗双手冻得都快僵硬了,后来慢慢地暖和起来,最后直感到发烫
我窃喜,心想,我得感谢小小铅笔的启迪
记得读书时,花的是父母的钱,总觉得自己要多大方就多大方,一夜之间可以挥霍多少钱?其实,风花雪月总在没有柴米油盐担忧时候,如今即将走向责任、走向承担的时候,我就退缩了,我突然觉得我的父母多么伟大,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却供应我全部学业,甚至现在还要他们时时的牵挂,时时的照顾,而我究竟做了什么?在机关这么多年,没有去领导家里送礼,拍马屁,注定前方是一条迷雾的路,这里没有主观能动性发挥的地方,但我这里又怎么去摆好自己的位置,怎么去打造好自己除此之外的通道,没有?唯有的是自暴自弃,在迷茫中踉跄地走路,诚惶诚恐地
这种人生算什么?记得鲁迅先生的呐喊中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我想爆发,想突出重围,奔向自由的殿堂,别让现实的牢笼缚住我所有的思绪,我要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