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物总是要以一定的规律消亡,而无力的挣扎之后,总逃不过一切宿命的安排
当新草蓬勃的时刻,黄叶安静地躺在绿草之中再次呼吸曾经的芬芳,它再次看到自己曾经的嫩绿,也看到自己不再年轻的身躯,在一场春雨或者是更多场春雨之后,它可以安静地走了,安静地在大地的怀抱长眠了
这时候也是遗忘所有往事的时候,把自己一丝尚存的力量蓄在土里,给需要它的小草们一丝挺拔的勇气,然后放心地静听地火的流动,当秋天再来的时候,无需再感叹什么
没有稳重,没有极了,没有白色,没有彩色,海南的冬天,并不感化她的春天
这功夫的雪女该是十八岁的女郎温和委婉动听
咋咋呜呜的冷在这边停了手,赶着上前和温和委婉来一场大张旗鼓的爱情,却又扭摇摆捏,羞红了脸
冬天的凌晨,天际飘来几朵清闲的云,鲜亮的阳光透过云层,温柔的硕长光柱透视人命的痛快与雾般茫茫的忧伤,街道两旁的椰子树仍旧不改他的相貌,青青的小草保持全力拉着她的身子成长,光秃秃的弓足丫踩着沙岸大力洒脱,绒毛软软的小黄鸭一扭一扭哼着本人的歌,气氛中是满满的海的滋味
这的冬天和春天一道笑的欣喜玩的痛快
秋风如歌,那一地的黄花开释着山林的绚烂和嫣然
当一簇簇野菊花灿烂山野,将明快的亮黄色涂满地面,那是一种还好吗的人命盛开?就在此时,秋蝉的嘶鸣和秋虫的欢唱又创造出另一种情义,她们相爱在秋风里,为人命而赞美
唐宋墨客给这两中虫豸付与了别样的情绪,寒蝉的凄惨,夜虫的隐晦,在诗句的平仄中,功效了奢侈的诗章,常常读到如许的诗句就不禁得顿生吝惜
没有那一种花在秋风中,比野菊花更绚烂
望着那一片菊色,就有一丝悠悠的的念旧之情油但是生,就想到了逝去的芳华,再有那年那事那人,在山菊花的映衬下,像一幅幅发黄的老像片,在我脑际里连接展示着,豁然出我心中的那些回顾
寒蝉、山菊花、夜虫嫣然出我纯粹的情怀
年近花甲的人了,父母亲在土地里辛勤耕耘的时间少说也有三十五年以上
三十五时间,就算在单位上班,也早就退休了
但从事农活的父母没有人给他们规定退休时间,没有人为他们统计工龄,他们也没有想到过要退休的事,他们也没有屈指算过自己劳作了多少年
他们辛辛苦苦地劳作,除了庄稼以外,没有人给他们任何额外的报酬
他们也不可能领到一笔为数不少的退休工资安度晚年,他们更不可能在自己老至丧失劳动能力的时候还有“工资”作保障
他们没有公休日,他们无从享受国家工职人员以及企业员工可以享受的福利待遇
这些父母都清楚,他们深知,干农活已是他们终身的职业,他们不可能“改行”,也没有人会为他们“改行”
所以,他们已经铁了心,在这辈子时间里,他们已经把心交付给庄稼和生长庄稼的土地了
因为这些,每当一个个节日来临,父母都不会因节所动,不会因节误了庄稼和农活
那时脑中就想起了外祖母讲的一些鬼魅故事,有吸血的鬼,啃人骨头的,还有索魂的,最让我害怕是被大头鬼捉去做鬼媳妇
因为在五岁的那年,同样是夏日的上午,我和亮子哥在木棉树下捉了一只白色的小蝴蝶
亮子哥当时告诉我他长大了要娶一个叫蝶的女孩做他的新娘,有着蝶一样的轻灵与美丽
说这话时我看到他小酒窝陷得很深
我当时也笑了,因我的小名儿就叫蝶,后来我便答应了亮子哥将来长大了做他的新娘
所以每次玩过家家的时候我总是我亮子哥的媳妇,那时也不觉得羞,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
想到要被抓走做鬼媳妇,我终于忍不住哇的大哭起来,接着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