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翅膀一会儿就被打地湿淋淋的,坠落在那一道道血泊里
看着脚踝挂满了伤裂,我委屈地流出了第一次泪水
后来,我不再是那只向往飞翔的鸟
我在林荫里穿行,寻些杂草残籽维持着自己的薄命
而溪水的一边是那棵杉树,是永远挡着黄沙的杉树
一天,夜没有月
我畏缩地渡过小溪,想依偎在他的脚下
11、永远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鱼没有水会死,但是水如果没有鱼会更清澈
我以前倒是有一把二胡,曾想下点功夫把它学成,可最后还是放弃了
相比而言,二胡要比京胡“圆滑”得多,可能较容易让人接受
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京胡那歇斯底里式的毫不讲道理的尖叫,还有独白似的倾述
它很容易让历史的片段从有序的空间里解放出来,弹跳而出的来者:无一不泪流满面,然后,疯狂舞蹈,自虐自己本已虚空的身体,身体便化为无形,这种无形很有“羽化”了的说教味道
而我理解为是一种极不可能的最简洁的可能,或者就是梦想,连同谁也说不清楚的死亡
死亡,在这个空间里的位置与去向,怎么理解?理解与否的重要性有多大?生命,必须存在
宇宙需要人类的存在
如果没有人的思索,宇宙的含义会不会只是一片真真正正的空白?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没有人类,怎会诞生京胡这样的音乐,怎会有京胡这样的音乐宇宙的来临?
又一天,我推开闸筹备上班
一张嘴,一团影影绰绰的白色水汽就从嘴巴里喷了出来
还未成形,却已消失得九霄云外,像一段梦话,抑或一句顺口说出、漠不关心的许诺
即日,你就要离家出远门
家人们还没真的接收你的确定,以是,没来送你
我陪着你走了一程又一程,布置了又布置,除去不释怀,再有不舍
絮叨了很多,手段仍旧想你少走弯道
这一齐,你没哭,我也没有
咱们都有决心,来岁此时,你确定能满心欣喜的站在这边,报告大师,你的理想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