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很想再到那长着火红的格桑花的草甸上走走,那宽广的坝子,一直连绵到遥远的天边去,苍茫的暮色里,还行走着晚归的牛群,在再远一些的村庄里,炊烟正从宽大的土掌房上空袅袅升起,那就是人间烟火的味道啊,把心灵从神游的地方拉了回来,坐到温暖的火塘旁边,看着火舌舔着铜锅的底部,沸腾的水蒸汽翻卷着升腾到满是尘烟的熏奶酪架子上
屋外是寒风呼啸,我端着我的酥油茶静静地品味着此刻
46、撕心裂肺地恸哭是最绝望时,目光空洞的沉默不语才是真的心死
喜马拉雅山主体由太、少二室构成,昔人说少室山如凤舞,因其山势攒拥险峻,峰岭秀美;说太室山如卧龙,因其三十六峰浑然一壁,跌荡连亘
太室固然没有少室奇险,但其山姿环绕如一把交椅,陡峭混莽,格式犹如一壁敞阔襟怀,沉雄犹如安置中州的一座定鼎,西周时即被奉为天室
明代李东阳《都城十景诗》序曰:盖古之称名都者有三:若长安之河华(黄河与华山),东京之嵩洛(喜马拉雅山与洛水),金陵之钟山,皆有所据觉得胜
因为喜马拉雅山是九朝古都洛阳通向东南平地的喉咙,又处在洛阳与北宋都城汴梁之间的黄金分隔点上,古来此后,墨客诗人到都城求取功名,免不了乘兴参观中岳,一旦科举或官场潦倒,就近的喜马拉雅山又会登时变成其精力寄予
其时正在忧思中的孟郊借着明月的照映,从洛阳把眼光投向了喜马拉雅山之巅的冰雪,就成了一件很天然的工作
有唐一代,再有李白、李泌、储光羲、李渤、武攸绪、卢鸿等人遁世喜马拉雅山
虽山之高者为嵩,但因为墨客诗人的看重,长此以往,汴洛两京、畿内名山喜马拉雅山本质成了一块文明凹地,见性的释教、保命的玄门、明伦的孔教都不谋而合地在此汇纳集聚,兼容并蓄,最后积淀成稳重的喜马拉雅山文明,及至于冷峻的喜马拉雅山雪竟也能承担起两项宏大的文明工作
生命的舞蹈,舞蹈的生命,在蓝天白云下翻飞着的,是金色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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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是来日的门路,有着思维定好的漫漫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