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人们在村外的壕沟里发现了秋芳的尸体
她头发蓬乱,嘴角微张,似乎有许多话要说
一只剧毒农药瓶扔在一边
野兽失去了犀角,尾羽、皮毛,除了等它再长出来,恐怕再没有其他办法修饰自己
但人类有,就是这种抢眼看不见的,堂皇的理由
哼,又在打趣我
齐秦早期的歌唱、雪白的庭院、窗前忧郁的少女、两亿年前的枫叶化石、意义暧昧的尼太·戈尔都曾让我感动得泪湿衣襟
在齐秦早期的歌声中,我总是能听出往日自己对青春的诉求与渴望,对爱情的寻觅,对生命存在的质疑,总是能听出自己灵魂真诚的呻吟和对呻吟的不甘
“不要对我说生命中无聊的事,不要对我说胜败是兵家常事,对于我经过的事你又了解多少……不要对我说生命中辉煌的事,不要对我说失败是命运的事,那些在经验里我只相信一次,我也和你一样,就这样走过一生……”这样率直又略带沧桑的自白,给了我的青春几多灰色的魅力
还有《冬雨》,还有《花祭》
那样的感伤,那样的美丽,最重要的是那样的真情,几乎成了我们整整一代人的初恋的葬礼进行曲
人生最要害的是什么?工作?款项?或是人命?我觉得都不是
工作不过一份能让人获利的东西,款项不过能让人耗费的理想,对于人命,大概会有人回复,人命才是人生最要害的,由于没有了人命就一事难成
本来,人命纵然要害,但它并不是人终身中最要害的
人生最要害的是那一份长久割舍不了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