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喃喃吟出的“小草”歌声里,老余终于卸下了生命的重负,压弯了的腰伴了脸上徐徐绽放的微笑,一下一下地舒展开来,然后轻轻走进我的脑海,静静坐下,祥和地凝视着我,深害怕惊扰了我
这是我对老余惆怅的夙愿,所幸它没有变成虚设,反倒是尾在记忆的后面,越来越清晰了
真是不忍再言,在萦萦于归宿的时候,替老余想想
请把你的手伸出来给我,我不是要再种上酸楚的唇吻,我要一点一滴找回昨天的体温
请把你的眸光给我,我不是要在你多情的波光里纤插我虚无飘妙的未来,我要一次次珊除无用的记忆碎片
后来,大哥调离林业局到县政府工作
我以为母亲会高兴,因为这样大哥每年春节就能回家过年了,而在林业局,春节期间正是护林防火最关键的时候
这是大哥到版纳后第一次回来过春节,但母亲却不开心:“离开林业局,你所学的不就全丢了?”
近来翻阅旧时笔记,记有这么一则:朱光潜先生在《文学的趣味》中提出:“把自己在人生、自然或艺术中所领略到的趣味表现出来,就是创造
美感经验是聚精会神之中,我的情趣与物的情趣往复回流而已
”还有一位近代文艺心理学家这样说过:“文章是至性深情的流露,情趣是物我交感共鸣的结果
在这生生不息的情趣中,我们可以见出生命的创化
把这生命流露于语言文字,就是好文章
”郑振铎先生在《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提到文学与非文学的区别有着天然的疆界,这疆界的土质是情绪,土色是美,具有情绪和美的,才是文学
前两位学者的话中,都有情趣这个艺术要素,这可见出他们观点的一致
郑振铎先生用的是情绪
以我的微不足道的体会而言,情绪与情趣即便不是一回事,但相通之处还是有的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这样来对散文下个可以襄括大小散文在内的定义呢:审美主体与人生、自然或艺术的交感共鸣中,产生出浓厚的情趣;用美的语言把这情趣表达出来,即是散文
其中,形象性较强的,可称为艺术性散文(小散文),不太形象或不形象的(我见过不少散文,全用叙述,无形象可言,但情趣、见识却颇可玩味),那就是大散文了
金阙壮灵山,一气全真,参贞元于开阖; 玉泉朝圣迹,三生万物,朔大象之冲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