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这样创造和哺育着人类
这才让人明白为什么宙斯要把大地封给女神,而不是任何一个男人
是女人用自己的爱诞生了万物,任何躁动不安的生灵最终都会皈依到母亲的怀抱
我们既然可以在娲皇和圣母像前膜拜,又有什么理由不用敬意的目光送过红尘中的美丽女性?
心碎却痛在眼底,都说我是一个特出精巧的女子,一个气质与风范兼容的女子,那干什么会是即日如许浑身的痛苦,满心的辛酸,多数个日子里,细数沧桑的凉爽,分辨的无可奈何感慨
忙与闲同声动作,主与客并肩行路,花和草一道入无字书,山与水同在小桥人家,诗和画同居于指心底位,弦与墨同业于心眼版图
想写点什么,可不知为何心总象午夜里的飞絮一般静不下来
窗外,这夜晚的漆黑让眼睛无可救药的陷入一片迷惘
反思自己依然在这个世界坚强存在的意义和理由,可我仿佛遗失了打开通往过去和未来之门的钥匙
只觉得头痛欲裂,好想喝酒
也许是自己习惯了在酒精里寻找能让自己获得解脱的洛亚方舟的缘故吧
我不想让自己生活得很痛苦,所以学会了思考,可思考的过程往往却让自己痛苦万分
成功、失败、得到、失去,这些都是能让痛苦生成的土壤
所谓成功,所谓得到永远不可能是绝对的;同理,失败、失去已然
当我将这一切都追溯到了源头忽然发觉自己最终忙忙碌碌追寻的结果竟然只剩一种空无,心底不禁感觉到一种彻底的悲哀
因为,我无法为自己在人世辛苦的这一过程找到一个完美的注脚,一种无法摆脱的孤独感将自己牢牢的缚住
菩提本无树, 明镜也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染尘埃
佛说众生的痛苦都是来自于众生内心的欲望,庸人自扰好象就是说的这个道理
要想获得解脱就必须摆脱内心的欲望
可是,我忽然想到解脱本身又何尝不是一种欲望?如果刻意的去寻求解脱岂非过于执着?佛自己也是反对执着的呵
看来我在试图获得解脱的过程中又一次失败了
我又想到了随缘两个字
可是什么叫随缘呢?是不是说随缘就是一种真实的虚无呢?面对自己的欲望和追求,因为可能招致的痛苦和失败而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呢? 佛曰:不可说
我恍然顿悟
看来佛是虚伪的,他所给予的答案仿佛就是当代的诗歌,很少能够让你得到一个比较明了的意象,变着法子的让你云山雾水不知所以
其实任何事情你没有用心的去做过,又怎知自己做不做得到?随缘应该是在事情有了结果之后的一种心态,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豁达;而不是你前行之路的障碍,逃避现实的理由
生存的意义是相对于活着的人的,对于死人任何事物都是不存在的
既然我们终究难免一死,又何必去刻意的非要给自己一个存在的意义和理由呢?关键在于开心,只要开心就好
所以不必太过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只要对得住自己,包括自己的良心,怎么活已经不再重要
我迷恋供销社内部的气味,各种物体混合在一起发散出来的气味
无论是汽油煤油还是豆油盐巴,甚至是农药化肥的气味,我都喜欢
我一走进去,便看到那个身材高挑的姑娘站在那里,她说话的声音优美动听,身上有着淡淡的雪花糕的香味
我几乎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那年我12岁,她18岁
我一生中喜欢过无数的女人,一厢情愿的喜欢
她和后来的许多女人一样,无一例外地教我明白了什么是自惭形秽这个词
我像丑陋的敲钟人爱着爱斯梅拉达一样绝望地爱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