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位伙伴搭高速铁路南下,过兰州,到宝鸡
晚间,拂尘宴关切嘈杂
纵酒言欢中,东道主之一的杨兄反复邀约,要陪我到汉中市看看
乐律打击着浆膜,让耳朵变得特殊敏锐,故而连她们驶去时的嘲笑声都收录得特殊明显
然而此时背着书包的她们,聊的是我不太能听懂的话题
我对世界的扩张源于两种方式:听故事和上学
故事来源于我亲爱的外婆
我的外婆是我的世界不多的爱人
入睡前,外婆总要给我们讲故事
我的睡房也是堆放猪草的地方,我的床前总是堆放着小山一样的猪草
外婆总是一边砍着猪草一边给我们讲故事
好些夜晚,我都是呼吸着猪草的气味在外婆的故事里睡着的
《吃人婆》恐怖,但那位大姐姐不乏智慧
《夜明珠》神奇,满足了我们的幻想
而“赵巧送灯台”的故事则培育了我理想主义的气质……我不知道我的外婆是从何处听来这些故事的,是从她的外婆嘴里听来的吗?我不知道我的外婆的外婆是不是也边讲故事边砍猪草
有好几次,刀砍到了外婆的手,血染了青青的猪草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已经被外婆的故事带入了甜甜的梦乡
也曾在云山川墨间做着纯洁的梦,断定总有些优美,缭绕在梦里;总有些和缓,萍水相逢;总有些得意,会由于咱们而时髦;总有张笑容,是为咱们而开放
将一颗心安置在流年里,在不期而遇中欣喜;在体验中冲动;在前行中顿悟;在功夫里细品;在功夫中,做最如实的本人
让那份长久而长久的信奉,在柔嫩的时间里曼妙轻舞,你来或不来,在或不在,我仍旧心依阳光,平静向暖,将点滴的忧伤,化作眉间浅浅的一瞥,浅笑,是人命里最美的诗行
1、恭喜我六岁零十二年啦~祝我年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