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琼 以前,读书求学,然后工作,都很少在家
每当秋冬之交的寒风卷落片片黄叶时,总会想起家中的母亲,家中那盆暧暧的炭火,和那挂满了红灯笼的柿子树
于是,我们姐妹几个每年总能吃到母亲削的柿饼,那一块块圆圆的、金黄的挂着柿子霜的小柿饼呵,甜甜的滋润着我们想家的渴望
每当这时,我就仿佛看到梦绕魂牵的家园,看到院子里的那几棵硕果累累的柿子树,橘红、橙红、鲜红,像一个个小巧玲珑的灯笼高高矮矮地燃烧着家的浓浓温情
而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爸爸高举一根带小网兜的长竹竿,仰着头,把树枝上的红灯笼一个个网下来
而妈妈呢,早已准备好了削柿饼的刀和晾晒的簸箕
坐在十月暖暖的阳光里,安详地跟爸爸念叨女儿,就在这样唠唠叨叨的牵挂之间,妈妈已削好了一簸箕的柿子
金黄的,头上顶着熟透了的金红,渗着蜜样滋润的汁,散发着甜甜的清香,如一朵朵在阳光下灿烂盛开的花儿,映照得妈妈的脸上也流淌着一种暖暖的幸福
今年,我终于不再用想象去感受妈妈削柿饼的情景,而能亲自跟她一块而削了
在十月的一个星期天,吃过早饭,太阳已明丽地照了整个院落
碧空如洗,衬托出满树的柿子熠熠闪光
爸爸和丈夫网柿子的竹竿惊飞了正在枝头婉转歌唱的鸟儿
正如我想象的那样,家中的大狼犬阿珂像顽皮的孩童,摇着尾巴在树下扑腾欢跃,而小猫咪则眯缝着双眼懒懒地卧在妈妈的脚边晒太阳
爸爸和丈夫边摘柿子边聊着工作的事儿,偶尔对兴奋欢腾的阿珂轻喝一声,间或讲个笑话,把我和妈笑得手软握不住水果刀
手中削着柿子,享受着十月明媚的暖阳,感受着一院子浓浓的亲情,和妈妈唠唠叨叨地说着家常的琐琐碎碎,听妈妈说左邻娶了媳妇
山有山的高度,水有水的深度
无需比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
一切那些震动,有一个共通的中心,即“辞旧迎亲”
人们以广博的典礼和关切,款待献岁,款待春天
那个伙伴再也没有上来
我呢,一出门就把它当坐骑,坐在它背上悠然自得地招摇过村,还让它立正、向左转、向右转、前进、后退地做些动作,向小伙伴们炫耀,这可是把小伙伴们羡慕死了,他们一看到我去放牛,也就一窝蜂地要去放牛,没牛的也会跟随着跑,为的就想能和我一起骑一阵子“坦克”
在田边,只要它在吃着田埂子上那肥嫩的青草,我们这些半大的小孩骑在它背上两三个,它也当不知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