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冰冷的冬天里得过且过着,我是一株在冬雪下瑟瑟颤动却仍旧顽强活着的小草
记得那段时间,姥姥丢下一切活计,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
特别是到了晚上,姥姥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胳膊,总是暗自垂泪
后来听表姐说,半夜里经常听到姥姥大哭,一边哭一边自责
姥姥夜里的哭声我没有听到,不过她的滴在我脸上的眼泪,我是真切感受到的,至今难忘
江南的风轻轻的吹,江南的杨柳柔柔的飘
柳树长在小溪旁,柔风吹,柳儿动
你说过,那长长的柳叶就像我长长柔亮的乌发,在微风小雨中娇媚地舞动着
你是柳的根,我是随风飘荡的柳枝,你我心连心,我妩媚的长发装饰了你心中的得意,化妆了你从来虚无的梦,落日下的杨柳,是金色的新妇,你即是新人,你高高地将我举起,来一场空间回旋的拥抱
他剃着秃顶,红黄皮色,满脸浮油,打着皱,所有的头像一个胡桃
他的脑筋就像胡桃仁,甜的,潮湿的,然而没有多大道理
我没有回复,也不想留下
也许是因为可怜的脸,或者是为了徒然的尊严,我放弃了这种未解决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