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清晨了,伤口未愈的丁力拈一枝白菊花再次前来叩门时,开门的已是另一个人
她转给他一封信,淡淡而忧伤的告别信令丁力心灰意冷
他手中的那枝白菊花在秋风中零落,他的初恋以此告终
走进碧水湾,便感到了一种潜在的力量,似乎有些东西,与我生命中的某种渴望暗合,却无法用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而那种感觉又是如此强烈地包裹着我
把视线搭在前方那一排排朱红色的小木屋上,目光开始了温柔地探索
朱红色的木屋掩映在挺拔的槐树之中,赭色的木桥蜿蜒在此屋和彼屋之间
站在某一点望去,那木桥形成了传说中的迷宫,曲曲折折、峰回路转
行人走在上面,宛若娴淑女子脚沓木屐,错落有致地叩击木桥,一时,恍然身居烟雨江南
而那高大的树木,在猎猎秋风中纷飞翩舞的响杨,提醒我,这里是北方渤海的边缘
我象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木板似的抓起了电话筒
喂,哪位?
火车向西疾驰
出站十分钟后,我拨通了丈夫的电话,耳边立时响起汽车的嘈杂、隐隐嘤嘤的低泣以及鞭炮巨大的噼啪声
丈夫说,你听……
五十七、独幽默以三月兮,深林潜居
时岁忽兮,孤愤遐吟
谁知我心?孺子孺子,其可与理分
陈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