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亲把一个子弹箱改成的“盒子”准备用来“装”我的时候,奶奶极力反对,哭泣着求父亲再“给”我一次机会
其实,那个时候,家人都知道,能给我的机会在那个年代并不是他们所能创造
父亲把我带到了保定
在那个东北老军医面前,我能感觉到我的父亲绝对不是一个军人,不是一个指挥自如的参谋
父亲只是父亲,一个普通的父亲
老军医和父亲的对话极为简单: 老军医问:你有几个儿子
父亲回答:一个
这八个字,让我得以在一个父亲、一个老军医和一支红霉素的组合下,创造了一个奇迹:一个两岁的孩子,一九七二年,尼克松访问中国,北京全城戒严无法进北京市儿童医院就医的时候,在河北保定享受了“特别待遇”并成功地活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也就是我从可以进食后,认识了这种让我再也不可能忘记的食物:每天一早,奶奶便去买来五毛钱的精肉,开始为我裹馄饨,一口一口喂我
从开始无意识地吃,到每日里盼望着奶奶那一声甜甜的呼唤:吃馄饨哪……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我上小学
我稀里糊涂在一张“大字报”上签了字
内容是小郝拟的,贴出后我还洋洋得意地在一旁浏览,蓦地发现有“女老师迫害优秀提琴手”一段,我脑里嗡地一声,如让谁唾了一口
午饭未咽,总觉心里难受
我找来黑刷子,饱蘸墨汁,涂去了那句刺眼的话,同时抹掉了我的名字
我和小郝闹翻了
大雨如注降下
历次的香格里拉之行,不管是途经,仍旧特意,我和浑家城市牢记在饭后茶余之际,牵着彼此的手,到达城头的独克宗古镇,青石板路,历尽沧桑千年,石头纹路可鉴,被马蹄和脚步磨得润滑透亮,仍旧能清析地找获得从前马蹄的印迹,居中似乎还能朦胧读出往日马帮堆栈人欢马嘶的昌盛局面
千年事后,纵然茶马古道已经的熙嚷嚷仍旧宁静于汗青烟云,长驻于汗青学家的书卷之中,然而,似曾一致的明清作风兴办,旧时堆栈的身影,路径中熟悉的青石板路,城市让我想到已经流过的沙溪、诺邓、盐井等茶马古道上的堆栈
心无旁骛地走街串巷,浑家大概会在小店买上几串念珠手链把平安带给亲友心腹,和他(她)所有瓜分
又一个秋天来了,又是一个金灿灿的收获的季节
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她们,这些大山里的农金女们更繁忙了,有的,在一个清凉的早晨,神情依旧,身背挎包,风风火火,踏踏实实地走在她们所熟悉的那一条条山路上,尽最大可能方便客户信贷,实现“零距离”服务
有的,在繁忙的营业窗口,为客户提供高素质服务和捻熟的业务咨询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们热爱这份工作,知道乡村还有很多很多家庭需要信用社的资金扶持,需要她们耐心周到的金融服务;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们珍惜自己的青春,她们知道自己还很年轻,前面的路还很长、很长,只有不断提升自己思想水平,努力工作,才能打造更加绚丽多彩的人生
她们带给人们的,除了收获于秋天的累累硕果,还有那远远胜过秋天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