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啊,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顾时泪汪汪的浅笑
题记
前两天跟伙伴谈天,他遽然问我:你有没有崇奉?一句话问得我手足无措,愣了半天,硬是没有说出个什么来
于是经常做梦,梦见早已故去的外祖父,一边搓着蚊香草的绳索,一边与人们聊着年景;而梦境里的母亲,则手中持一把小巧的蒲扇,不辞疲倦地为我们摇扇驱蚊
母亲的那柄扇子,在蚊香草那雾霭般的气息里,在与村人的谈笑风声里,在我们鼻息均匀熟睡的梦境里,只那么轻轻地一摇,便摇落了一地的月光
向你告其余功夫,阳光正烈,寂寂的墓园里,惟有蝉鸣的声响
秋风起,黄叶落,一片一片,像是往日的回顾反重复复飘荡在意间,好在,再有这份回顾陪着我,待我日暮垂腰时,回顾凌乱时,我断定,回顾中的你一如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