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的时候,我像大碗地喝酒、大口地吃肉、拼命地跳舞、猛烈地敲打乐器,奏出最强的音符
尽情撒野一般疯狂、粗犷豪放、酣畅淋漓,任由颜料随意流淌,一顿劈头盖脸地覆抹拖扫,然后,再静下心来细看画面的抽象因素、表现力度、印象效果、构成形式、材质运用,随行就势,该浸润就浸润,该涂就涂,该刮就刮
有时候,我这样画得面目全非,一无是处,放于角落待几日再看有无精彩感人之处,有则保存,无则处决之
爱人节表露,人家不听;愚人节表露,人家不信;清朗节表露,人家不应
唉
3、生存中没有过不去的难关,生掷中也没有离不开的人,即使你不被保护,不复要害,学会奢侈的回身,你不妨抽泣,不妨疼爱,但不许失望,即日的泪水,会是你来日的生长,即日的创痕,会是你来日的坚忍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荫里白沙堤
”闲适的杭州就如同闲适的刺史白大人一样
唐代时,经济中心南移,杭州逐渐成为江浙一带经济与文化的中心
杭州的富贵生活彻底改变了出身微寒的白居易的性情,在料理政务之余,白刺史最喜欢的就是游玩与赋诗了,但优游生活中的诗作却难以流传久远,除了这首人们熟知的《钱塘湖春行》外,白居易在杭州的诗能流传于人口的几乎很少
白先生在杭州最大的政绩就是筑起了分水堤,把西湖分割出内外两湖,消除水患,变害为利,受到老百姓的热烈拥戴,也因此官做到了朝廷
文人思想的纤弱和意志的薄弱,很快使他陷于官场纠葛中而不能自拔,最后落得个贬官浔阳
历史总爱和人开玩笑,朝廷官场里少了一个碍手碍脚的清官,诗歌史上却添了一朵奇葩——《琵琶行》在白居易最失意的时候诞生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白司马与琵琶女情通相连的喟叹成为人们竞相传颂的佳句,在等级森严的封建时代,其实这也足以成为这位多情司马的又一罪名
与苏轼不同,居官僻壤的白居易已经没有资格承担这样的罪名,因为他已经对他们不重要了!
相着想着,我在心里笑了
这才是生动地讨论射线的概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