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师毕业,我回家乡教书,和姐夫在同一个学校
不过我在中心校,他还在村小,还教复式班
后来村小因为人数太少,撤并回中心校,姐夫也跟着回来了
回到中心校,在几十名老师中,姐夫几乎是最忙的一个
不知是不是教复式班教出来的习惯,课堂上他总要从头讲到底,课间也不休息,忙着给学生改作业
放学,他还要亲自把地扫干净才回去,这大约也是在村小时养成的吧
他总嫌孩子们太笨,扫不干净,非得他自己动手
回到家,他立即就挑了粪担进菜园
吃过晚饭,他也从不看电视,就拧开台灯,伏在小桌旁,备课,改作业,演算那些让孩子们伤透脑筋也让他自己伤透脑筋的带“※”号的题
那些虽然只是小学试题,可对他来说却也实在太难了
他挠一下头皮,又挠一下头皮,有时候甚至要挠到凌晨一两点钟还一筹莫展
他的神经衰弱不知道是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上的
十年前我写上而最终被编辑删改的那段话,它与整个文章的气韵是不太协调的,但应该说,我一定要写上却也是有原因的
大约当时我已经闻到了什么,只是佑于发表的需要,而不能深入挖掘下去了
这个世上的人性真的很实际,惟有你有效了,找你的人就多了
民心薄凉说究竟都是创造在互利互利之上,本领看到如实的天性
过了一会,外甥说当看护的外甥媳动作第二批次,行将加入宏病毒分隔区,为确诊病例患者供给调理效劳
世上的路有千万条,曲直、长短各不一
甚至一不经意间可能误入某处迷宫,里面充满着各种诱惑,使人眼花缭乱,如果没有一双睿智灵敏的眼睛,辩清是非曲直,我们可能会陷入泥淖,迷失方向
还记得有一天,一个人坐在一个地方吃东西
一群人进来,服饰怪异,我不侧目,我不感兴趣
我看窗外,却感觉身边站着一个人
我转头,艳俗,这是我第一个感觉
但这眼神很熟悉
接下来,是寒暄,是
我不记得了,我摘下耳机,我的记忆到此全部结束
我很快走掉了,我隐约听到一个男的的声音:“他是谁?”
“一个小学时的朋友
”我究竟没有回头,我想,我不该继续我的童话故事
我看着周围的人,车厢很拥挤
我坐得累了,拽了拽身边的姐姐,叫她坐过来
外边天气好糟,我心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