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吭哧”一口咬住了二大爷的手,死活不丢,一群人正没办法,就见二大爷一低头,一口咬住了驴鼻子,犟了好大会儿,驴松了口,二大爷也松了口,嘟囔了一句:我就不信别不过你
他跟我们讨,我们也就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你上树来摘就是,他就上了树,结果脚踩的和手抓的枝都断裂,他便落了下来
板栗树本来就脆,这又是老树,容易断,悖时呀,造孽啊
幸好抓着枝,落得慢些,不然……
国王进退维谷,手足无措
他的最小的儿子见此景象,自告奋勇,对父亲说:“父王,我愿留住来
我是您的最小的儿子
留我比留哥哥她们更为符合
”
记忆里一直没有外祖母的完整模样,当母亲在我面前一遍遍提及她时,我竭尽想象地勾勒,然后再一丝一丝地拼合,完成她在我脑海里的形像,完成对这样一个祖辈的模糊的记忆
尽管她在我的梦里似曾相识,尽管我有着她身体里流动过的血液
在她的模糊的影子之外,还夹杂着人们对她带有惋惜意味的深深叹息,就如我的母亲
有人说:“傍晚是此岸,是凌晨前最洒脱的伏笔;傍晚是此岸,是幻灭前最称心的究竟
此岸,此岸,贯穿起来,便是所有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