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妈妈们的感觉是不是雷同,反正孩子是安坐在我心头的一滴甜蜜的痛,从她诞生,一直痛到我死亡
我为难地站在那儿,偶尔手足无措
小功夫,本人踩着本人的影子玩
其时固然跑得快,但影子更精巧,历来也追不上
这个调皮儿童的笑声,在某个冬日的午后,叫醒了我
厥后,在山头连接沿着那条铺青色碎石的原始红土壤路,向前跑,创造谁人中国工农红军大学圆盘犹如超等大,超等冷艳
过了片刻,它一下似乎从那树顶跳了出来,越跳越高,越高越远,而后又渐渐变小,但它保持那么鲜红,保持圆圆的、大大的,向前跑着跑着,在内心几乎惊呼地喊了出来,美呀!好美呀!
是谁愿以一生流浪换你终身慰安?我戒不掉的惦记,放不下的留恋,此刻能否不妨把它尘封于心间
大概风拂过,也会漾起一段波涛,不过已经的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