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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04 21:12  浏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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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台是忙人

    

      “骂街”似乎应该算是故乡一带的风俗了

    谁家丢了家禽或是被偷了地里的庄稼,还是被人无端地欺负了一顿,便就可能借了某种“引子”,在傍晚或吃早饭的时候,趁着家家有人,由婆娘们拿了菜刀,提了一块不太大的切菜板儿,爬到高高的房顶上亮开嗓门儿狠狠地叫骂一番

    婆娘们的叫骂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直接叫骂,丢了什么骂什么,让人一听就明白

    另一种是指桑骂槐式的叫骂,这种叫骂一般是受了人的欺负,又不便直接骂出事情的本身

    对第一种的“骂街”者大多没有人管,也没有人应和,任她们放开嗓子出一口大气,泻一泻心中的淤火

    惟有第二种,如果哪个婆娘拐弯抹角的不太有水平,在骂时让对方听出了什么,对方便就有些受不住了,也会差了自己的婆娘提了切菜板,爬上房顶对着叫骂者“接招儿”

    当然,“接招儿”的人一般也是指桑骂槐式的,不过明人一听就知道她们是在相互对骂

    对骂者真要气盛起来会骂个没完没了,这时候就会有德高望重的长者们出面了,长者们冲房顶上重重地吼上两声:“够了!你们还骂起来没完了?”于是,对骂者便会借机下台,收了“摊子”,了事

    

        孩童时,哥哥们会带了我去采摘油菜花

    并不是玩耍,而是要把刚刚结了花苞的油菜带回家,做菜

    这道菜,名为冲菜

    “冲”是双音字,用在这道菜上是有人讲话或做事太自大,让别人感觉不舒服的那个“冲”

    

    百银罐  百银罐不是寺,不是庙,但百银罐里面却供着财神

    仔细的推敲起来,“百银罐”似乎更应该叫“白银观”合适些,更有可能叫住“白云观”

    百银罐到底是哪个年间修建起来的,已经难以考究了,从那大门上的几个仿宋字体的剥落可看出还是有些年代了,仔细的辨认还依稀可见“奎之阁”三个大字,极其漂亮工整的书写和篆刻

    百银罐建在一个山顶上,从山脚看上去,顶端一跟避雷针高耸云端,委实有些壮观

    建造此阁的人已经懂得避雷针之妙用,才使其能够在风雨雷电中在山顶上屹立了这么多年

      百银罐的香火如今还依然很旺盛,只是这里不是寺庙里的那般香火,来这里的人大都是求财的

    相传,百银罐里面有一百罐银子,有时候每罐因子都以小鸡的姿态出现在百银罐周围,有缘之人就可得到,得到者日后必定会大福大贵

    百银罐里现在只有九十九罐白银了,其中一罐被一个傻子得到了,但就是这傻子在日后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

    百银罐里面的财神像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都用红色的丝绸掩盖着,叫人肃然起敬

    每来这里跪拜之人,都真诚求财,希求子孙富贵,叩头之时声声作响,鞭炮,香蜡,青烟萦绕,真有神圣的景象

      百银罐共有三层,从下面望上去,很有“塔”的味道,一层比一层短矮,每一层都是八角,每一角都上翘,也有“亭”的味道

    一直到现在,都有人专门在此看照,他们都是潜心在此“修炼”的人

    白天人们跪拜之后,燃了鞭炮香蜡,夜里他们便负责打扫清理,财神像案上出来都是一尘不染,红绸巾更是耀眼夺目

    多少年过去了,百银罐却依然保存着它独特的风貌香火的兴旺

                6 白鹤  白鹤其实是个不大的镇,最后我想说说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白鹤镇上多白鹤,这倒是真的

    随便什么时候,就在水库里,池塘边,竹林梢,都可看见白鹤飞翔

    白鹤镇上的白鹤并不怕人,相反,它们和人相处得似乎还十分的融洽

    但白鹤和鱼鹰是无法相处的,这是大自然竞争的原因吗?在大的水库里(白鹤镇总是有一些大的好象还专门养着白鹤的水库),渔民有时候就用鱼鹰来捕鱼(这很少见了,大部分的人都用渔网),白鹤和鱼鹰就好象是死对头,见面就要打杀

    白鹤一身纯白,鱼鹰一般都是翠黑色,它们在空中打起架来煞是一番风景

    黑白相扑,上下左右,眼花缭乱

      流经白鹤镇有条不大的河叫青江

    青江的河水原来真是清澈见底,而今由于污染已经浑浊不堪了,上游有电厂水泥厂造纸厂等等重大的污染源,青江再也不清了

    以前天一热就跳进青江里游泳的日子再也没有了

      如今的白鹤镇在发展成工业园区,大型的机械整日的响着工作着,隆起的地方正在被推平,凹下的地方正在被填充,继而几有高楼逐渐的拔起

    工业园区也毁了以前的青山绿水

    甚憾

    甚惊

    但其必定是在发展,这应该是好的消息

    也甚慰

      和往昔相比,白鹤镇上的白鹤也少了许多,白鹤镇再也不是名副其实的白鹤镇了

    

      我有着天生的忤逆,对滚滚红尘天性的背叛和对爱慕虚荣的遵从

    从小我就不能做一个乖乖的小女生,总是有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被老师请家长的借口,也总是无比自豪的把父亲带到学校里展示与无声的炫耀,他是那么高大英俊,那样的一身正气,在还没有流行追星的年代,听同学一个个赞叹:你爸爸长得真帅!带给我最大的满足

    也往往在老师们讨论关于我的教育问题,得出母亲严厉却疏于管理而父亲过于娇纵的结论,我在我的阴暗里带着隐隐的笑意

    “儿不嫌母丑”在我这里成为了一句谎言

    我游移的灵魂从来不能也不会被任何的人与事所束缚和捆绑

    不让母亲成为被请的对象,只是因为她真的不漂亮

    然而,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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