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一本书的出现,缘于一个想法
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一天老爸拎回一双鞋,拿出来一看,顿时感到一盆冷水兜头浇,从头冷到脚后跟,美好的希望登时破灭
原来是一双“皮”草鞋,价值八毛钱
其实它就是草鞋,只是材料不是草,而是用麻线和轮胎胆穿结而成,所谓“皮”就是用黑橡胶作鞋帮,真是丑死了
不要去埋怨生存对你不公道,由于生存那基础也就不领会你是谁
有些人的终身,是送达车
有些人却是慢车,中央总要过程很多站,体验很多人
出去表面走走,这个寰球能给你的,常常能比咱们从来乱想的东,谁不荒谬,谁不善变,谁都不是谁的谁
又何苦把少许人,少许事看的那么要害
在山一麓,满坡松风一园竹影之间,一座明三暗六的苍老瓦屋被冬日的阳光暖暖覆盖
安静是它惟一的语言,而时间,则是一个被忽略了的动词
我扛着一台数码照相机,屋前屋后咔嚓咔嚓地拍
我要把老家的每一个侧面和细节带到城里,装进我的电脑,在我想家的时候,就躲在书房里一张张地打开翻看
在离家的日子里,它们就是一只只飞鸽,会衔来泥土、麦子和劳动的气息,聊慰我的思乡情绪,或者为我积尘的精神澡雪
/>琴心是一碗水很偶然地发现,温州习琴的朋友大都没有琴桌
实在是有些可爱的
问询开去,理由无外乎本地大抵没琴桌出售、外地运来又不方便、平素习琴时也可在别的地方架着凑合
至于这“别的地方”则更是名目繁多了
有延袭古人搁大腿上的,有搁姐姐化妆台上的,还有的,则电脑桌上、长凳上等等,不一而足
无一例外的,自习琴以来,我也曾换过很多次“琴桌”,没有定理却有规律,即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初买琴时,还在城西住
正碰上一室友弃一张自制木板小桌不用,故象得了个宝贝似的,一路从老寝室抱回千米开外的住处
精心地用包装纸把这薄而小的木板小桌装饰好,浅紫含香
然后把落霞式的琴轻轻往上头一搁,着实就有了模样
每天每天,我都把细腻的瓷砖地板擦得仔细,盘腿坐着练进复退复
腿麻了,就光着脚丫在房里晃晃,看风把琴轸坠子吹得荡漾
之后,琴又与我们辗转到了城北
在那个七古登的房间,堆起两个行李箱,包上块星星点点的旧床帘,我的琴桌又成形了
搬来房东给的一张小圆木凳,高度刚刚好——这让我得意了很是久的
室友中有一学音乐的,其中一个行李箱就是她的
这倒也不打紧,只是把她习琴的兴趣给提了起来,整日嚷着要跟我学指法
我还不是没几把刷子,哪敢教人家,每每只得推辞,害得这琴桌常常面临解体的危险
想来亦是莞尔一笑的
再有一次,琴社把琴台挪到了西湖边的杭州花圃
社友们与老年大学的琴友们一道,在杨公堤的花花草草边就坐
琴,自然的,搁在了腿上
着一袭轻纱,把水袖轻轻甩开来,秋日的杨公堤,游人如织
不无欢喜琴社的环境的
几张精致的琴桌一并排开,静静地盛着各式的琴,有名字的,没名字的
琴桌的成色都很温润
有些张,还能有个小抽屉可以启开来
有些张,则置了铜制的香炉,偶尔,燃着檀香
每每习琴,只消把琴凳移开来,坐下,调整好琴与琴桌的位置,与五徽面对着,然后提起手肘,并逐渐气定神闲了起来
上月底,借着旅行之名,去厦门拜访了位教琴已久的居士
环岛路的曾厝安,师傅的琴堂岁月静好地立在海边上
楼上楼下,都是他亲手斫的琴,也有琴桌一并排开
有位出家人给我们递上刚泡的茶,兰花香的铁观音
有习琴人轻轻悄悄地在素琴前讨论着这段该用什么样的指法,精致的琴桌在鹭城的海风里现世安稳
我想,琴心是一碗水,没有琴桌的日子,习琴的人儿依旧能盛起心香一瓣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