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好的功夫,径自去乡村巷子走一走,闻闻花香、听听鸟语、看看地步,刹时发觉寰球优美
那天我正在煮饭,邻居张大妈风风火火跑来告诉我,母亲晕倒在一家饭店门口了,我纳闷母亲去人家饭店门口干吗?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跟人家要竹筷,那些用过的竹筷用开水烫烫用来削竹签
后来母亲说到了那天的情景,她和饭店说了来意,老板还算客气但那老板娘就一脸的鄙夷,母亲刚蹲下身,那老板娘就抱起一捆筷子丢在母亲面前,有一根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母亲的手背上,血就顺着手面淌了下来,抬头来看到老板娘两手抱着,像旧社会打发要饭的嘴脸,母亲真想发作,但常言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虽然是些他们不要的一次性筷子,但能给就不错了,但对于一向要强的母亲来说心里总像憋着一股气,加上晚上几乎不睡觉,营养又跟不上,气急攻心一下就晕倒了
看到人晕倒了那老板娘赶快叫小工把母亲扶到墙根坐起,可怜的母亲!当我见到她时,也见到了那些带血的竹筷,老板娘认为晦气,我去时正指挥小工在那收捡
以后每次见到红色我都会想到母亲染在竹筷上的血迹,我的意识里红色成了一种痛苦的象征
看着怀里一脸苍白的母亲,我的泪又不争气了,我哭着说我要代替母亲去卖,但母亲说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外面整夜的守,来烧烤摊上的轻薄少年特别多
于是那夜以后我坚决跟着母亲去,她卖的时候我就帮忙削土豆切肉片或者削竹签
昔人的触景生情应着气象的变革及万物的迁移和时人有着如许的一致啊,应物得喜,应祸得悲,江湖粗暴,一成不变
集聚于此的多是些身兼要职心系国度的墨客臣子,得不到国度的重担,绵软报国,亦或被贬江南,离开故土久久不许和妻儿聚会,烦恼之心那个清楚,那个能懂?
小村感到周身彻骨的寒冷,一股寒流穿过筋肤,小村也打了个寒战,扬头看到月亮也躲在云后面去了
小村不去擦拭滴滴滚落的眼泪
几百年来,他一向的自信和平静,在今夜打的粉碎
一样命运和生命,为何自己的孩子这样受尽磨难
是自己太老了么?是时运没有来到,还是人类自己本身的悲哀?
在旧房居住时,一到晚上就有成群的老鼠光顾寒舍——真正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寒舍”
房是百岁老房,一到晚上,老鼠就成群结队在顶棚上跑——嘭咚咚、嘭咚咚,有时还吱吱地叫
因为这老房子还和其它老房子毗连,形成一片老城区,这些老鼠就沿着一根根屋梁像地下游击队一样在老城区自由来去,让人找不到它固定的行踪,纵是再天才的军事家也根本无法对它打歼灭仗
而且,好像也没有谁动过要对老鼠大施杀戮的念头,人与鼠好像是和睦相处的,虽然对鼠患有时也会切齿骂上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