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世时曾给我说过一件事,那是他的一件心病,如今也成了我的心病
因为还在父亲5岁时我的爷爷就去世了,是祖母既当娘又当爹地将我父亲拉扯成人
上学、参军、入党,参加工作,父亲成了族人中的骄傲,但又有谁能知祖母为育养她唯一的孩子而在那个封建大家族中受尽了多少欺凌与困苦啊!
把身体还报给大地,贡献给土壤
那天,自铁鸟摆脱江南那一刻起,我的心就犹如把平常里烦琐的深沉,放弃在无影无踪了
在塞外的雄关前,同业的其余人都去争相攀登那最西边的万里长城
而我,沿着昔人出塞的康庄大道,行走在另一侧
是啊,几何年往日,人们即是如许摆脱了华夏古国,走向塞外,走向那片苍莽和未知里
也许是逢迎当前人们祝福的理想吧,在这凄怆的大山边际,我创造了一座不大的庙庵,固然,不是旅行的旺季,这座以游报酬重要香客根源的小庙,香火还算振奋
见有人进到庙堂里,一个住庙的比丘尼随着就谈论起来
庙堂中,仍是供奉着如来佛、观音等祈愿送福的菩萨,没有经停多久,我出来了
女儿的奶奶,我的婆婆,早在女儿降生时,只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去,虽然没有埋怨,可在整个月子里,甚至女儿的整个幼儿时期,再也没有上门探望一次
那时候,不止是婆婆,就连我们,何尝不是盼儿心切?可现实却给我们了一个“沉重”的打击,使我们在那一时刻失手无措
有三个姊妹都在一个小镇上干活,她们的母亲住在弗尔代镇上
有人带信说她们的母亲病笃,仍旧朝不保夕了
大女儿赶快筹备了四瓶酒和四块糕,放在两个竹篮里,急奔弗尔代镇
走到半途,一只狼挡住了她的去路,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