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关上城门的那一刻起,我成天画着一个圈,为你留守一片精神的胜地,不让他人飞越我精神的天穹,只想,沉沦在从前的风花雪月,连接留守在这一幅日渐淡泊的风光里,尽管今夕是何年
就如许,咱们融洽相与,咱们痛快无穷
我写到一个女人的时,她曾经说:我是一个骨头,你是一条狗
一个孩子告诉我:你总是追着那个骨头奔跑
我和我的生活方式都是低贱的,低贱到我所能感受到的真实
其实我不知道有谁可以更高贵一些
他们能够更完整地将自己生活持续下去
我记得有一个男人总是在一个女人的胁迫下清理他生活取暖的那个烟筒,男人每次都骂“该死的烟筒”,后来他们终于因此分开了
到了第二年的冬天,没有人在让他清理
但是这个人却死于煤气中毒
有许多“烟筒”都是该死的,但他们却没有死去
它们驻扎在我们的内心,并不容我们忽视
河滩上笑语声连接,有老翁把家中声音摆设搬了出来打开了对歌形式,生疏人的猫钻进了岸边草莽与跳跳虫彼此追赶起来,卖气球的商贩攥着一把彩色气球站在河堤边望着得意不谈话
半通明的彩色气球里装满了氢气与落日的光,飘飘晃晃的,幻想得似乎那已不复是气球,而是多数人的夏季故事,是多数人做的与夏季相关的梦
懂了可惜,就懂了人生
可惜是一种感动的美,一种破灭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