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母亲在,我在车上放心地睡了几次长觉
醒了,便和母亲聊家常,自记忆以来的零零碎碎,还有对未来生活充满信心的设计,谈得很融洽,很贴心,好似我们母子在近三十年的时间长河里从来没有详谈过一句
常青和女人不知因为什么在什么时候拌了嘴,常青躲在连接室不照面
在我的催请下,女人好几次都没把常青拉着来
我去叫时,常青蹴着只顾闷头抽着卷旱烟,任我说什么话都不理,像一个被惹恼了的三岁小儿,我也气着没再理他
在我的追问下,常青女人说,他说我走了这不行那也不行,怪怨我不该到新疆来,我胀气着给说,我在了嫌我多余得很,骂哩鼓哩由你的性子着哩,一离开我就不中用了,就那么大的求本事!你妈好得很,说啥你听啥,护着不让我说一句,我走了,看把你妈靠住吗?我就说了这么两句,就给我耍开他的牛脾气了
我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应该照顾到男人家的脸面,各人家男人的大汗再不好,你也不能在男人的当面说人家大汗的不是,犯男人家的大病哩
两口子和好时,大概在我的又两觉之后吧
不日看到一篇作品,杭州欲重现北关夜市
今杭州人丁已破万万,莫说新杭州人不知北关夜市,即使是老杭州,怕也说不领会
我没辙抵挡稻香的迷惑,一次次迎向稻浪,嗅着稻谷的芳香
我以至想在这翻腾的稻浪里找到父亲的身影,把惦记的心交给稻谷去安慰
我把心地最高贵的尊敬投向那些和父亲一律劳着在田里的农人们,是她们,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是她们,瘦削了地面,灵巧了秋天
52、我不常回家,不常打过电话
因为我们不在一起,因为我们不能触摸另一个人的眼睛,无法感觉到他的体温,所以我们嫉妒,犹豫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