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以为自己是个作家,我真的以为,自己不过象个木匠一样,会一门写作的手艺罢了
这一是从经济收入上来看的,二是我少年离校后真的学过木匠
这样看待写作,当然和现在文化环境的变化有关,作家不再是个荣耀的称呼,人们真的承认写作是个很个人化的事,不是吗,就像一个木匠背起工具箱就能干
木匠一天收入有40元,剔除阴雨天和业务中断的天数,月收入在1000元上下,和一个中等水平的写作人差不多(这里要剔除编辑收入、记者的工作收入等)
好的写作人中,有收入几十万、几百万的,这种特例木匠中也有,比如拉起队伍搞装潢的,做家具厂的
一幅农家小院子的秋千就好了
诺大一个山村,真正有这样秋千的人并不多
他是农家勤劳俭朴的象征
这样做的秋千一是有些人怕麻烦,另外也影响老人安逸的生活
有了秋千会吸引好多大人小孩子来家里玩,那时我家不大一个院子里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会容下二三十个小孩,大到十一二岁,小到三四岁,僧多肉少,一个秋千这么多人荡
肯定会乱了套的
于是我们就排队按顺序荡秋千,并选两个比较公正的大孩子,在秋千两边一是组织维护秩序让两侧的小孩子排好队,另外是保护孩子们荡秋千的安全
荡秋千有好多种方法
一种是小孩子们直接坐在木板上,两边的大孩子们来回送你在上面荡悠悠
一种是自己直接站在上面用脚蹬,出去的时候往前蹬,回来的时候往后拉
这种荡法不需要其他人帮忙
还有一种是不会蹬的小孩子坐在木板上,会蹬的大孩子们两脚踩在木板的两端,也是助人自助的方法
即帮助了不会蹬的小孩子玩的开心,也是自已在秋千上过足了荡秋千的隐
这种秋千是小玩法,还有更过隐的,也就是轮轮秋
那才荡起来过隐、刺激,也是农村小孩子挑战极限的一种训练方法,还可以训练飞行员呢?大年初一吃过中中午饭,村里的好事者会组织十六七岁的青年到麦场里修造轮轮秋
轮轮秋轮起所需木料备品备件都由大家自愿捐献,有木料的出木料,有绳子的出绳子
有时将铁路边换下来的废旧枕木(我村就在铁路边,当时是木头枕木,现在节约资源改成了水泥枕木),先在麦长里挖一个坑,把废枕木栽下去,在底部锉一个小头,把家里的木料中间锉一个孔,有齿轮可以放进木料中间的孔上,没有也直接可以架上去,在交接处抹些黄油或脂油,在横担两边拴好坐人的绳索,两边可以座人,也就是天平式样,不过这轮起来挺下人的,构刺激的,身体素质差一点的一上去就晕了,下了秋也会哇哇吐一地,也有人成天座在上边不下去,玩的胆颤心惊
现在已今非昔比,这两种都很少在农村找见,父亲用绳子拴个小秋千,想让城里的孙子找回农村的乐趣和亲情,也就是让我们这些从农村长出的后生的别忘了自己的根,能经常想起农村的父母,常回家看看
不要说忙,再忙尽一份孝心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吧
fiame(旧火焰),细想后觉得非常贴切,曾经燃烧,但是已经过去,偶尔想起,眼前映出一朵朵跳跃的火花,无影无踪,有些尚存隐藏的火种,挑拨一翻,再燃成熊熊烈火
这是一个充满憧憬与祈盼的季节,在这个季节里一切都是刚刚开始
这是一本数进修题集,浅蓝色的封皮已遗失往日的光彩,它似乎在向我倾吐它和差错们的悲惨
本来,我的运气与它们又有什么各别呢?得宜修业的黄金时间,在这笨拙愚笨的岁月被荒凉
“书呵,咱们幸灾乐祸呵!”抱着书,我失声恸哭,为悲惨的书,更为悲惨的当代人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