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喧闹落尽,咱们还能相拥而眠,多数个日子里,我来了走,走了来,固然不许耳鬓厮磨,旦夕相伴,可心是越贴越近,互偎炎凉
心,有了担心,便有了苦苦的留恋!
很早的时候曾学习画兰,整天“一笔长,二笔短,三笔破凤眼”,看似容易,但一直没有画好
曾经看过明代画家董其昌的诗歌:绿叶青葱傍石栽,孤根不与众花开
酒阑展卷山窗下,习习香气纸上来
这样的画,该是何等的境界呀
画兰花的大都推崇郑板桥,于是就找来他的诗画研读,他的画水墨写意,用笔刚柔相济、浓淡自分,神采飘逸,;他的咏兰诗从不同角度写出了兰花的高雅丽质,韵味无穷
教画的老师曾说,画兰首先要有君子之风,心胸旷达,以兰为师,不然徒劳无益
理想变成科学家的成了农夫,心中的那盏灯就熄了
无独有偶,前不久在电视上又看到一个故事:四川南充市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好逸恶劳,沉迷于网吧,不但不上班工作,反而长期从早已退休或下岗的父母手中勒索金钱供自己挥霍,稍不如意就摔门砸锅
一次,老父亲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没有给他钱,结果这个东西竟然抓起菜刀将其父亲的手砍了一条大口子,然后扬长而去
对此事在当地几乎可以说是群情激愤,而他的父母却说:“砍了就砍了吧,谁让是自己生的嘛?”
又是将近月余的时间,每晚都在辗转反侧之中度过
浅短的睡眠里尽是噩梦,让我每每惊醒都不敢再度入睡
父亲弥留之际时那泛青的脸、一条仿如白玉铺就的雪白阶梯,一个雪白的洞穴是我噩梦之中最多的画面,父亲爷爷外公外婆呼唤我同去的慈爱声音成了我每每惊醒的根源,不为别的,为只为突然变得狰狞的脸庞
十四年的芳华啊!夜夜噩梦岂是我所愿?于是每晚让先生抱着我入睡,只为可以减轻一些恐惧
于是经常在黑暗之中猛然睁开眼眸,只为想看清床边是否有异类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