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母亲的身边,家乡的月亮好圆好亮
而我却在母亲的唠叨声中悄然入梦……
我喜欢这个蛮子盗花的故事,单从字面上来看,蛮子意味着无可捉摸的人心,小小的诡计;盗呢,则有一种干脆、利落之感,无声无息,不留踪迹;花一词儿,引发是无限的,即使故事中把它限定在菊花,或者像我一样在梦中把它看成金黄色的,也不能缩小它的空间,让人怎么想象都不过分的空间
我流离失所地生存,追寻能给我安定感的保护
忽视劳累生存下的空荡,简略不适用的情操和情怀,也很罕见很柔嫩的心
路过咖啡厅的时候,我会看见一些女人
“普通话”
当然,要花钱,花公家的很多钱
对象混迹在叫做电视台的媒体中的我们来说,是很愿意做此类活的,它类似于“第二职业”,能充分调动我们的积极性,以及抹杀我们的创作敏感——个中的原因当然人人皆知,却人人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