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此刻我感触我是这个园子里独一的底栖生物了
我坐在书案前俯下头写入,没有一点声响来打搅我
我正不妨把所有心放在纸上
然而我慢慢地烦恼起来
这宁静像一只手渐渐地逼近我的喉咙
我感触透气不痛快了
这是不天然的宁静
这是一种灾害的征候,就像暴雨到来前那种烦闷停止的气氛一律
可是,我想错了,小黄蚂蚁在水印的这边,还是团团转着,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不知道它的巢穴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要知道我一定把它带回家
一个找不到家的娃,那有多凄惶?
尘世如梦,尘世休休,,人生几度悲欢,凄然反思
相思入骨剥不除,此后天边也思卿,莫能忘
一生一顾魂牵梦萦,与卿一握尘世情
一岁零三个月的我被外婆接去照顾,因为我出生时体质特弱,在外人断定我难以活下去的时候,外婆来到母亲身边看护我
断奶后我被外婆带到她所住的村庄,在那里外婆用灶火煨的粥和自制的藕粉让我健康地成长
童年或者更早的记忆中,有关外婆的一切是最多的
成年后当我把这些记忆的碎片串裰起来,外婆的一生在我的脑海中便异常清晰明了
武昌附近的王姓解放前是一家大姓,外婆娘家家境殷实,外公家也一样殷实
当八乘大轿抬着外婆跨过通向外公村子的一座桥时,外婆开始了另一种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