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已逝,但那场面的震撼至今仍保留在我的心中
对于生活在内地的我们,看场电影或演出,是件稀松平常不过的事,甚至很多人(包括我)都已经不进影剧院了
而在这高黎贡山山区,人们却像过节一样翻山越岭来观看演出,我的心再次在歌声中颤粟了!
记忆中父亲的口袋里几十年如一日,装一块折得整齐而又洗的干净的手帕,手帕比一般的大,大部分是白色,间杂着几道花纹,他爱干净,做事极有条理,只要家中用的着,哪怕是一个小螺丝钉也有它该放的地方
即使小时候为我擦过鼻涕,他的那块手帕也从来没脏过,大部分时间,他是用来擦眼镜片的,每天洗脸时,他都会洗一块装上另一块
他不装手帕是退休后近一两年的事,并不是好习惯改了,而是找不到卖手帕的地了
临来的冬,取一杯和缓的开水,在窗前,让惦记和蒸气在窗户上冻结,看瑞雪一丝一毫,落在街头巷尾,似乎聚集成了你的名字,风雪中那洒脱的树枝,又犹如是你不惧风雨,景仰自在的身影
你看那偶然展示的冬阳,暖暖的照在地面,我散步于个中,想着你的和缓,你的慈爱,你一切的优美与蜜意,在这冬日下,变成我心头最浓最暖的阳光
面对这大静大美,在我这样崇尚老庄经常为自己的闲散无为寻找理由的人,实在再合适不过了
看着置身其间的宇宙,我心里又一次冒出“天长地久”“万古长存”这类词语来
再转身反观我们人呢?跟昙花又有什么不同?想想“一粒尘埃”、“沧海一粟”、“一叶浮萍”“命如草芥”这些词语的含义,再想想山下那个挤挤的生存小池塘,我再次为此刻能够自由自在地行走在天地之间而感到庆幸了
笑看云起云落花开花谢潮涨潮退的人,也能淡看人事的变幻得失和喜怒哀乐,嗨,真想就这样活着,这样没有烦恼没有挤压地在广天阔地里活完“长”如昙花的一生!
陈思清闲的功夫会和乔琪一道去吃好吃的,话固然不多,但纤细处满是关怀,常常乔琪不过顺口一说,哪怕是再可有可无的事,陈思便也要在意中默记下来,在此后的日子里乔琪会不料的说你忘性真好,我本人都忘了,你却牢记,陈思不过傻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