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知何时,读着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寂静的我走了,正如我寂静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遽然感触,我也该当挥一挥衣袖,道别谁人总在诗意中俳徊的小女子
所以,在茶米油盐的平实生存里,我似乎疏离了文艺
忙结束处事,我把功夫给了家,给了儿童,给了卑鄙日子里的温暖
但笔墨,也本来未离开,在儿童咿呀学话的谈话里,在儿童的童话故事里,也在为儿童记载的一件件佳话里,不过,多了点平常,少了点灿烂
女人如水,化作万千水做之物
倘若有男子哪天读出了身边某个女子如茶,或见之联想到李英爱,则该女子可能正是长相守之人了
要知道,男子娶妻当如茶,如茶莫过李英爱
交战笔墨那一年,笔墨恩赐了我前半世所没有的功效感
我把对笔墨的景仰一股脑儿写进作品里;我把对笔墨的留恋一泄千里般加入一篇一篇经心制造的作品里;我把对笔墨的不舍逐一在笔墨里掏心掏肺的陈诉
笔墨啊,真是让我骑虎难下
为了写作品,我不妨不用饭不喝汤;为了写作品,我不妨一天好几个钟点对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击着键盘;为写作品,我不妨写到天明写到入夜
一切死静死静的,犹如风扇吹不动的凝滞的热浪
小女孩则是幼稚的,是无知的,她凭着纯真的心灵去做事,根本不知道考虑这么做有多大的意义
她头脑中没有那所谓宏大的意义
她只是想到了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