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长至,功夫过得真快,不经意中,功夫之神又寂静送来夏蝉的主唱,历来不须要培养和训练,历来不必曲谱,更不需要乐队伴奏,高音区,蝉唱出了一曲曲响彻云霄的歌声是那么响亮,低音区演绎细水长流的荡漾,中音区衬托一段心湖中的交响
父亲去世后,面对偌大空旷的老屋,曾婉请母亲与我们姐弟几个住在一起,母亲不肯,垂泪说,父亲当年宁可放弃租金收入,也要购置这一套大屋,就是想我们姐弟几个任何时候都有家可回,在外拼搏累了,回家;在外受委屈了,回家;有困难了,回家;这个家,是父母永远的爱,是父母永远的守候和给孩子们永远的动力
闻听此言,泪潸然而下,时至今日,我们姐弟几个相亲相爱,丝豪没有因各自成家而疏远,而有隔阂,我们的感情依然像各自体内流淌的血液一样密不可分,这不能不说是父亲在用他深深的爱为我们梳理着这份亲情
不因成长而淡漠,不因金钱而疏远,父亲的爱,博大而深远
世界上最长的东西莫过于时间,因为它永无穷尽;最短的东西也莫过于时间,因为生命里所有的计划都来不及完成,这就是时间的弹性
我在时间进程中的某一刻享有了生命,这生命可比作浮现于时间永恒长河里的一粒泡沫,无论留下了怎样的辉煌与灿烂,抑或怎样多的东西,这些东西归根结底都是我转眼即逝的命运,连太阳也不特赦的流转的时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头脑中产生的无限的心象消失了,因此,如果真有什么无限的存在,那么生命之中,就一定存在着时间不能产生也不能消灭的某种东西,这或许就是自然的真理的存在形式
籍此,我想到了海绵,对其施以压力,它便象弹簧那样收缩,被挤压而出的是污浊的水分,而继续保留在海绵里的,除了时间的固有弹性外,就是不会被冲走的,被时间铭记的,永垂不朽的伟大生命的精华
谈话间小伙儿已经在往外倒海蟹了
几个人一起帮着连抖搂带拽,将死死扒住网眼儿的海蟹倒到盛着水的大盆里
朋友随手拿起一个海蟹,它后面竟一个拽一个挂上了七个海蟹,黑黑的眼睛、橘红的贝壳、白白的肚皮,舞动的蟹爪,好一幅生动多彩的画面!快门一闪,这奇异的瞬间便载入我的相机,成为了永远鲜活的记忆
芳华何必担心太多,一个旱季,一场夜;一片星光,一场风
生存中,会有太多不料,会有太多不决定的成分,要做的大概并不是迷惑与等候,而不过安然与接收
捧一缕星光,吹一阵风,撕裂那无穷的夜,害怕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