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越来越浓,年越来越近
晓莉又寄来符离集烧鸡
儿子爱好吃烧鸡,晓莉老是牢记,过上一段功夫便会想着寄来
历次翻开包袱,城市让我想起,那年,十七岁,和晓莉在新兵连,一道睡硬板床,出早操的日子
晓莉爱好南边的肉汁腊笋,过了年,我也得寄点往日
外面的彩灯依旧亮着,在深夜,它们的闪烁让我觉得自己处在古代或者黑夜的某个隐秘角落一样
好多次,我听见有人大声喊我的名字——是她的声音,在从门口那边传来,清澈而且急切
还没有睁开眼睛,我就大声答应了
我的声音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起身,开门,来到院子里,我看了看两边的墙壁——她是不是就在那儿呢?我走过去,拱着身子仔细寻找,除了堆起的黄沙、头颅低垂的野草,只有还在运行的大风——她是不是沿着马路往外面的戈壁滩去了呢
我急忙跑出去,窄小的马路两边有很多杨树,叶子在风中哗哗响动,像是一群地狱拍打的手掌
我向前跑去,我不敢喊叫她的名字——我想我一定能够追上的,她一个女孩子,走不远
她一定在和我捉迷藏——她要我惊喜,要我在一番追逐之后才和我见面
想想,某一刻的失望不过殷红的烧痕,“心远浮云知不还,心云并在有一直”
不嫌碧山远,遥想与野鹤闲云共舞,看云一舒一卷,这首安静的诗歌,终是唯美功夫的枯枝
烦恼的人生,翻开一扇晴窗,窗外会满是葱茏,身在喧闹,无需慵人自扰,寻少许痛快的事,修篱种花,把哀伤寄走
写一方小字,优美危坐,低眉径自清欢,把铅华洗尽,随风漫舞,随云蜜意浅笑,让花着花落花如梦,转角的街口,不期而遇更好的本人
31、我们几乎过着全世界最多的节,却几乎放着全世界最少的假
“即使您不报告我是什么工作,我宁可死了,也不愿在一旁看着您吃苦
”说着,他举起瞄准了本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