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千零二年五月中旬,我和几个同事到北京接了一辆奥迪车回云南
选定的路线,是从北京到上海,再沿着320国道返回
离开上海,游罢杭州,车过建德后,阿宽突然激动起来,拿着手中的地图翻过不停
车子接近安徽地界,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把地图摊开,指着一个地图上的小点,像发现新大陆:“看——黄山,就在我们这条公路的旁边
”
门传闻来贩子的谈话声:“开闸,开闸啊,我是你爸爸
”
踏雪寻梅,对我来说是种心动,也是种诱惑
一直以来,被梅花那别具一格的美丽和空灵的诗意所吸引
尽管梅花一向似乎只是芬芳于文人墨客的字里行间,清逸幽雅;灿烂于画家或浓或淡的笔端,别具神韵;但那不经意间的一抹暗香还是轻轻叩开了我的心扉,在朦胧而缥缈的暗香中,我走在灵峰探梅的清幽山径上,任思绪翩跹,馨香环绕
现在,既然是改革开放,但就婚姻和感情而言,如此混乱的爱情是对改革开放的一种误解和扭曲
我在去年春花灿烂的季节第二次去那里,当时由旧日同学开着车,一路与一别十年的旧同学说说笑笑,感慨诸多